人怎么说,都是死在自己的手里。
虽然她是自己气死的,可面对朱夫人的女儿, 祁熹还是有些心虚。
心底一虚,便想着对朱莞香多多宽恕,她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提子,拿起旁边的湿巾子擦手:“我不会跳舞,还是莫要污了各位姑娘的眼。”
朱莞香突的掩唇一笑:“祁姑娘惯会藏拙,皇上亲自选拔出来的女官,怎么能不会跳舞呢?”
朱莞香的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把祁熹钉死在了高架上。
她若是说不会,是不是就拂了皇上的面子?
可是她是真的不会啊!
皇上也没说,成为女官要会跳舞啊?
祁熹有些头疼。
毕竟她是大陵的第一位女官,上面怎么说都行,下面怎么说也都行,可就是由不得她给自己定位。
祁熹扫了一眼皇后娘娘。
皇后接收到祁熹的暗示,脸上挂着笑容,打圆场:“熹儿姑娘是女官,女官怎么能跟我们一样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朱姑娘,莫要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