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知消息后,便匆忙来迎。
这小丫头,不仅是他的福星,更是大陵的福星。
祁熹缓缓勾唇:“大人这般客气,倒是让小女有些不自在了。”
秦止驾马行至祁熹马车侧面。
车队继续前行:“本座想跟你说感谢,又觉得太过生分。”
祁熹:“……”本来就不熟好不好。
“你最近在忙啥呢?”祁熹趴在车窗上询问。
秦止眸光微闪,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本座将正元候的女儿收拾了一顿,然后……本座在教驴上树。”
“噗~”祁熹险些笑出声,旋即,又为自己的驴担心,那货现在肥的像头猪,秦止折腾它上树,这不是要它的驴命吗?
她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骑在马上的秦止:“驴子可有学会?”
秦止满脸自得:“快了。”
旋即,他转头,望着祁熹:“虽说你是女子,说话也要算话。”
祁熹内心都快乐疯了:“算话,一定算话!”
驴子上树,怎么可能?
而且,还是一头肥驴。
二人无视囚车上怒目圆睁的濛妃,一个下意识的靠近,一个眉眼带笑。
“你这两日便忙这些?”这货好歹是个王爷, 还是清御司的司主,怎么着,都要比自己还忙吧。
秦止面色稍沉:“城外出现难民,清御司和皇城司这两日都在疏导。”
祁熹来了兴趣:“不对啊,我记得大陵有一套接济制度,怎么还有难民上京了呢?”
秦止望向远方的天空:“北边干旱,天灾人祸,国有硕鼠。”
提及这个,祁熹朝秦止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一番耳语后。
秦止听了祁熹的猜测,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
如若如此,那便不是硕鼠,而是一连串的贪鼠 。
“大人,可否将此事交给我?”祁熹俏皮的朝秦止眨眨眼。
秦止不知她心里又有了什么鬼主意,思考一番此行并无危险,便点头:“计都跟随。”
祁熹朝秦止笔画了一个Ok的手势。
秦止眸光微暗。
越是靠近祁熹,越能感受到她的不同。
她神秘的就像是风,感受得到,却看不到。
他更怕,这阵风会吹过以后,了无痕迹。
到时,他就算是伸手想要抓住,都不知从何处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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