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轻轻推开秦止的剑,诡异的勾起嘴角:“你若是不杀我,我便可说。”
他耍赖般直接躺在地上,双手枕与脑后:“这可是我最后的法宝了,你们好好供养着我,我便带你们进千阳县。”
秦止此人,最恨被人威胁。
一名小小的衙役,竟敢口出狂言。
他眼尾轻挑,挥剑欲斩。
衙役没想到秦止真的杀他,双目瞪圆,身体发软,眼睁睁看着剑即将落在他的脖颈上。
冰凉的剑尖触到他的脖颈,他头皮一麻,以为今日必死无疑。
最后关头,祁熹拉住了秦止的胳膊,秦止拧眉,转头疑惑的看着她:“此人该剐。”
祁熹自然知道此人该杀。
现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人死有余辜。
可去千阳县,还得指望他。
衙役见秦止收了剑,他便开始犯贱:“还是这位姑娘懂事,人美心善。”
祁熹撩撩眼尾,话却是对秦止说的:“杀之而后快,快的是你,也是他,放心,交给我。”
衙役被揭开了真面目后,不再伪装。
这种痛痛快快活着的感觉,太畅快了!
他抬起眼皮,色眯眯的打量祁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如何让我快呢?”
在旁边看戏的封淮安,吃瓜吃到了自家人身上,当即便不干了,扒拉开面前的小倪:“劳驾让一让, 老夫要毒哑他!”
祁熹刚安抚完秦止,又来安抚封淮安。
一个两个处事怎么这般冲动?
“舅舅,他的嘴留着还有用, 不能毒,你且将你的银针借我一用!”
封淮安恨恨哼声。
还是将银针布囊从怀里掏出来递给祁熹。
祁熹朝大倪和小倪使了个眼色。
二人上前摁住了衙役。
衙役有些慌了。
直觉告诉他,这个女的不是善茬。
心底又有一丝侥幸。
这么美的女子,怎么看,都是个温婉贤淑的。
被大倪小倪摁在地上的衙役,龇着黄牙对祁熹笑:“姑娘, 你这是作甚?你可别忘了, 这千阳县没有我,你们是进不去的。”
祁熹展开布囊,拔出一根银针,吹了吹,扬着唇角蹲在他身边。
“你的牙可真恶心,吃屎的狗都比你的牙白。”祁熹笑容温和,说出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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