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
可再也不会有人来打他的屁股。
他像个叛逆的孩子,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象中的自由。
可那代价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晓。
祁熹眯眼看向晃动的树枝,眸光微眯:“罗睺果然与人勾结了。”
对方选的方位很好,虽然距离不算太远,可隔着一堆乱石,极难抓捕。
祁熹弯腰捡起一颗石子,对着那个方位扔了过去。
她的准头一直很好,祁熹想,等回了皇城, 定要找个巧匠为自己打造一件趁手的武器。
在面对未知的危险时,她一定要将自己武装到牙齿。
若是让她知晓幕后之人是谁,她咬也要将对方咬死!
“主子,”计都望着罗睺消失的方向:“罗睺,真的叛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