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汪闵实在是吃不下了,她又淡定的从空间里面拿出工具锤。
抬起脚,踩在汪闵的手腕上。
翠色的绣花鞋面,落了汪闵的血,像是一朵朵盛开的彼岸花。
而祁熹,就是行走在彼岸黄泉路上的幽灵。
孤独,邪佞,满身杀气。
刘婆子见祁熹变戏法似的, 又变出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锤子。
这段时间,跟她相处的,竟然是个魔鬼!
祁熹每日乐呵呵的样子,太具欺骗性。
刘婆子像是患上了失心疯, 指着祁熹大喊:“她是鬼!她不是人!皇上, 王爷,这是个魔鬼!她根本就不是祁熹!”
皇上和小石头刚互相安慰完,止住了吐,便听到刘婆子的喊叫声。
秦止自始至终,面色不变。
他的熹儿要报仇,不管这个仇是为谁而报,不管这是帝王寝宫还是大雄宝殿。
她要杀人,便由着她杀。
皇帝不同,他和秦止所处立场不一样, 听了刘婆子所言,心生疑窦。
有些怀疑,是不受控制的。
他不由的便开始想祁熹这段时间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大事。
哪一样,似乎都不是一名女子能做出来的。
临水县在舆图上,只有黄豆般大小,背靠一座大山,从舆图上看,过的是半与世隔绝的生活。
他不否认鸡窝里能飞出金凤凰。
可一个憋死猫的地方,如何能长成一个这样的人才?
皇帝斜眼,去看自家弟弟。
秦止对祁熹的感情,旁人只能窥探一二。
身为从小看着秦止长大的哥哥,最为清楚,自家弟弟,是陷进去了,陷的彻彻底底。
如果祁熹有问题,秦止该如何在这段感情里,全身而退?
“啊~”
汪闵的一声惨叫,拉回了皇上的思绪。
祁熹用小锤,绣花似的,砸在汪闵的指腹上,顺着指腹,一点点往后砸。
骨头被砸碎,手指血肉模糊,干瘪的像是只剩一层皮。
汪闵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白眼球充血,本就溅在眼中的血水合着生理产生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此情此情,何其恐怖。
刘婆子见秦止和皇帝没有动作,她匍匐着朝皇帝爬了过去,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皇上!皇上!祁熹有为题,她是鬼魅!她是钦天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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