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最近有两件喜事,一件是祁熹和秦止即将订婚。
还有一事便是封浩和窦昕瑶的婚事。
封浩母亲在来京的路上,此事一直是封浩大伯娘在操办。
如今,已经到了下聘阶段。
这两日,封夫人更是忙的脚不沾地,生怕一不留神,失了礼数,惹窦家不高兴。
窦家是皇城的粮商,做的是米面油的买卖。
窦老爷膝下就窦昕瑶一个姑娘,娇惯的要星星不敢给摘月亮。
自从高鸣寺一事后,窦昕瑶对祁熹一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窦夫人也安慰过她。
祁熹早晚要嫁出去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道理,窦昕瑶都懂。
可每每想着,祁熹的那双手,整日摸死人。
有时候,甚至摸的是腐尸。
听闻,那腐尸腐烂出来的尸水,会浸入皮肤,不管过去多久,细闻之下, 还能闻到臭味。
窦昕瑶就越想越膈应。
这几日,跟窦老爷闹完,跟窦夫人闹。
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聘礼,不准祁熹碰。
窦老爷窦夫人虽然娇惯女儿,祁熹的谣言,他们也听说过。
此事,自是不敢去说。
窦昕瑶将心一横。
自家父母不敢,她敢!
偷偷摸摸派丫鬟送信至封府。
封夫人收到窦家送来的信,眉心拧的紧紧的。
这窦家莫不是疯了?
祁熹是皇上御赐的金履仵作,还是即将出使凉国的钦差。
窦家,这是在做什么?
封夫人稍作琢磨,便将信拿给封老太太看。
听闻当晚,封老太太大发雷霆。
将封浩从外面抓了回来,二话不说,封老太太将信拍到了封浩脸上。
封浩捡起来一看,也是怒火中烧:“她这是何意?我也在跟姐姐学验尸,难道聘礼我也不能碰?”
封浩气不过,当日晚上,便将窦昕瑶约在了一家茶楼。
复式茶楼,下面一层有说书的先生,正在说着祁熹的种种事迹。
封浩喝着茶,敛住脸上的怒火,直接开门见山,:“你看不上我姐姐?”
窦昕瑶坐在对面,低头揉搓着帕子:“不是瞧不上,是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
“那你可知,”封浩抬起大掌:“我这只手,也在跟着姐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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