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正是因为有她,才解了兄弟二人的龛毒。
秦臻这才放任不管。
经这些老东西一说,他心里又开始打鼓。
这种事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被这些人说准了,大陵可还经得起折腾?
所以,在秦止下聘这件事上。
秦臻一直在拖延。
不敢跟自家弟弟明面上对着来,就用“拖”字诀。
此时见计都跪在自己面前求。
秦臻就觉得自己脑仁突突疼。
他捏了捏眉心:“秦王这么着急?”
“是。”计都老实应答。
“他自己为何不来?”秦臻坐在床边,披着外衫,阖着眸子,缓缓的揉眉心。
计都有一种耿直的忠诚, 尤其是在面对当今皇上时:“主子要盯着祁姑娘, 怕被人拐跑了。”
“咳咳咳……”秦臻揉眉心的手,变成了抵在唇边,险些咳岔了气。
想到那个东西,盯着人家姑娘, 生怕一不留神被人拐跑了的场景。
秦臻好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