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还能看到人间以外的事情?”秦止又是一怼。
清远法师:“……”
在一番脑子迅速转动后,清远法师抚了抚胡须:“心诚之人,上天是会格外眷顾,让你感知一些常人无法预知的人和事。”
秦止揉了揉祁熹的手腕,再次开口:“心这个东西,说出来缥缈,拿出来才是真。”
清远法师:“……”有点生气怎么办?
他默默的从袖口里掏出一串菩提珠手持拨动着,缓解自己陡然上升的情绪。
下一刻,国王又扯开他那张看上去像是假面一样的脸:“坐吧坐吧,本王老了,禁不住久站。”
清远法师也是呵呵笑了笑,扶着国王落座。
几人落座以后,祁熹忽然觉得身后的袖子被人扯了扯。
她转头看去,便见竹笙好像有话要说。
祁熹眸光微闪,转回视线,看向秦止,压低声音道:“我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秦止凝视她:“小心点,快去快回。”话落,松开了手。
祁熹和竹笙走至旁边花丛遮挡处。
竹笙谨慎的左右看了看,才道:“祁大人,我们家世代占卜命理星象,虽然我学艺不怎么精,可是我……”
说到这里,竹笙垂下眸子搓了搓自己的袖口,又抬起头,有些胆怯的看着祁熹的面色:“我刚才见那老国王不对劲,就在身后卜了一卦,卦象……卦象上显示,咱们面前的国王,其实早就死了……我……”
竹笙有些惊慌。
又怕自己卜错了。
又怕祁熹不信她。
她也是头一次卜到这种卦象,明明人活生生的在眼前,卦象上显示人早已气绝魂离。
这也……太离奇了。
见祁熹沉默,竹笙紧接着又道:“祁大人,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好奇,卜了一卦,我……”
祁熹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缓缓道:“我信你。”
竹笙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她从小在族里不受待见,人微言轻的结果就是,你就算歇斯底里的想去证明一件事,别人都只是冷眼看看你。
后来,她遭遇了不测,被人折辱那么久。
折辱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早就已经烂了,烂进了淤泥里,和淤泥融为一体。
所以,她在勾栏里,阿谀奉承,逢场作戏,只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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