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翻身下马,扯着祁熹的手往回走。
祁熹:“……你干啥?”
这货不是改变主意不走了吧。
她回头看了一眼,见黑甲侍卫还在原地不动,心头稍安。
“你怎么了?”祁熹在雨中大声问道。
秦止身上的雨水顺着她的手腕流进她的袖筒,冰冰凉凉的,就像泼在祁熹心头的那盆冷水。
他手掌极有力,祁熹昨晚才感受过这只手扣在她腰间的感觉。
腰上,好像还残留着他落下的青紫色指印。
秦止赌气般,不说话,扯着祁熹走至皇宫的檐下,撑起手臂将人桎梏在墙壁之间。
雨伞滑落在地,祁熹缩着脖子,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话说的极没底气:“做官最重要的便是要说话算话,你是大陵的王爷,更要以身作则。”
秦止薄唇紧抿,脸上带着雨滴,垂着眸子,像看被他禁锢的猎物,沉声开口:“这么想让本王走?”
祁熹摇头,表示不想。
又怕他当真不走,又点了点头。
点头,又觉得这货会不会觉得她在赶他走,再次摇了摇头。
秦止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轻轻一笑后,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本王越想,越觉得,你好像有事瞒着本王。”
“绝对没有,那是你的错觉,你需要怀疑自己。”祁熹话说的耿直。
秦止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祁熹话中的意思。
乐的胸腔震动,他摘下斗笠,额头轻抵着她的,呼吸交融,话说的郑重:“本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熹儿,要么你现在就跟本王走,要么,你一定要在凉国老老实实待着, 等本王回来。”
祁熹被他的严肃感染,也正了正神色,抬手抚上他冰冷的脸颊:“你是王爷, 不能儿女情长,让敌人缴了咱们的大后方,你放心 ,我不是瓷娃娃,也不是柔弱的女子,我答应你,无论发生什么,我一定率先自保。”
秦止沉默了一会儿,唇轻轻碰了碰她的:“后面的话,本王要你发誓。”
祁熹:“……”他好想问问秦止,还需不需要拉钩钩。
原来男人在恋爱中,也会降智啊!
这话说的, 三岁小孩都要叫他一声弟弟。
祁熹笑了笑,举起三根手指:“我祁熹,发誓,在秦止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保护好自己,遇到任何事情, 率先自保!”
祁熹话音刚落, 一个闷雷劈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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