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这边正是热闹。
秦止那边冷清清的好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他站在窗前,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像是落在肩头的雪。
冷风顺着大敞的窗户,往房里灌。
书案边放着一本书,被风一页页掀过。
大倪顺着半掩的房门,看着秦止。
他站在那里不知多久了。
大倪从皇宫回来,便见秦止这般双手背在身后站着。
大倪心里堵的慌。
不知该不该跟秦止禀明。
祁姑娘明显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这才将主子排除在外。
若是禀明,主子一定不顾性命前去相帮。
依主子的性子,万一出个什么事情, 大陵怎么办?
来凉国时,皇上曾单独嘱咐过他。
“凡事,要以秦王的性命为先,大陵和其他国家不一样, 大陵是一个不能没有王爷的国家。只有朕与秦王,恩威并施,才能保大陵无忧,秦王易为情爱冲动,身为侍卫,你可知,你要做的是什么?”
大倪当时跪在地上, 跟皇上保证过。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会保秦王无忧。
难过,兴许只是一时的。
保命,才重要。
在主子和祁姑娘身边侍候的人,都心知肚明。
祁姑娘此人有猫腻。
她要做的事,是大事。
任何大事,都需要人命来填。
那些人命里,可以有他的,可以有小倪计都的,就是不能有主子的。
大倪想通了这点,抬手敲了敲门,并没有提及在皇宫的事:“主子,您晚膳都没用,要不要传膳?”
秦止没有说话。
大倪继续缓声道:“属下让掌柜的给您炖大鹅?”
秦止几日来,就吃了一顿铁锅炖大鹅。
坐着会发呆,站着一站便能站许久。
男人最了解男人,若不是主子冷静自持惯了,此时估计早已买醉成泥。
大倪等了一会儿, 秦止还是没有说话。
就在大倪以为秦止不会回答他的时候。
秦止声音沙哑, 带着无尽的悲凉,语气很慢:“你说,她为何,要这般,对本王?”
大倪几次话到嘴边,冲动的想要告诉秦止,当时房间里的并不是祁熹和季霖。
话到了嘴边,想起皇帝的叮嘱,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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