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衡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表情已经凌乱,嘴角不断的抽搐。
忽然猛地站起来,扑向门房:“死了!都死了!所有人都死了!你也该死!你该死!”
门房大惊,不知路衡哪里来的力气,揪着他的衣领,他竟一时甩不开。
情急之下,他挥舞棍子,打在了路衡的脑袋上。
头上血管密集,鲜血瞬间流满路衡那张干瘦到脱相的脸,狰狞又恐怖:“都死了你知道吗?都死了!罗睺说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下一刻,路衡瘫软在地,昏死过去。
门房轻舒一口气,嘴里骂骂咧咧的拎着路衡往后院走去。
路衡疯了。
疯子和天才往往一念之间。
龛毒,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路衡却能用一己之力,为秦止和秦臻将龛毒压制到祁熹的到来。
在这个时代,他是个天才。
当他的认知,超出这个时代后,便会被定义为疯子。
一个时代人的认知,被固化。
便无法接受新的认知,并且下意识的排斥。
路衡被丢回了那个残破的小屋。
屋里的味道,冲的门房掩着口鼻,将人像是扔死狗一样扔进去,便将门关上了。
无人给他医治脑袋上的伤口。
生死,听天由命。
这也是秦止,当初的命令。
路衡,若是寻死。
可在弥留之际,询问需不需要救治。
若是无需,放任即可,生死,听天由命。
门房想,他这样应该不算是违背秦止的命令吧。
毕竟, 他可是对主母做出过那样的事情。
主母是谁,随便抓个街边的女童, 都说长大了要成为像主母那样的人。
路衡做下的事情,若是被世人知晓,这秦王府,可护不住他。
门房将门锁死后,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想着, 过几日,再去看看路衡, 为他收个尸,也算是报答他这么多年为主子医治的恩情。
秦止一路快马加鞭,完全没有听到路衡饮泣般的歇斯底里。
在城门口,遇见了封淮安。
封淮安背着个包裹,驼着背,骑在马上,满脸的不情愿。
皇上一大早就下令,让他跟随秦王,调理他身上自己下 的药。
他本以为,秦止走了, 他可以安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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