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棚建在秦王府,有专人看守,里面燃着火炭,热的好像夏天。
黄瓜也乱了季节。
从种下开始,肆意生长。
也正是因为乱了季节,黄瓜藤蔓蓬勃,结的果子却少的可怜。
几条瘦瘦弱弱的黄瓜,被秦止当做宝贝似的护着长大。
最近祁熹忙,秦止时时刻刻跟着, 便没来看这暖棚。
今日来,明显看到门口守着的黑甲侍卫神情不对。
暖室的门打开以后,他才知道,为何不对劲。
暖室里,一团乱。
黄瓜藤被扯的东倒西歪。
秦止急匆匆走到藤蔓跟前,弯腰翻找,别说黄瓜了,就连花都没了。
“谁干的?”秦止转头对门口的黑甲侍卫怒喝一声。
话音刚落,便见一条黑影,速度奇快的溜走了。
那速度,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是最近消失好几天的大熊,还能是谁?
秦止拔腿就追,势必要抓到它,看看黄瓜都被它偷到哪里去了。
这大熊也是在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过的。
一溜小跑,路线刁钻又狭窄,甩掉秦止,就往封府冲。
此时的祁熹,刚刚小憩结束,正准备下床倒水喝。
屋子里地龙烧的旺,她只穿了亵衣,更显身形瘦弱单薄。
身上没有多少肉,肚子就十分凸显。
唤了两声“秦止”没有看到人。
她便自己从软榻上下来倒水。
正在喝水,便见一道黑影,冲开门帘,带着一阵凉意,朝她奔来。
“几日没见,野哪儿去了?”祁熹边喝水边道。
大熊摇头晃尾,满脸谄媚,趴在祁熹的脚边,还顺嘴舔了她脚踝两口。
将舔狗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祁熹淡淡一笑,蹲下身子撸了两把它脊背的毛:“这是怎么了?”
大熊明显的心慌,哈着舌头,两只前爪放在地上,不安的挪动。
“闯祸了?”祁熹拧眉。
大熊一般不闯祸,一旦闯祸就是大祸。
下一刻,秦止怒气冲冲的掀帘而入,祁熹心知不好,还是面容淡定的站起来,对秦止道:“去哪了?喊你没喊到人?”
祁熹温温柔柔的一番话,像是涓涓溪流,浇灭了秦止几分心头火。
他眸光微眯,看着老老实实趴在祁熹脚边的大熊,冷斥道:“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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