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心里,是伤心。
说出来,怕旁人说矫情。
为何大南他们死都不怕,而她却害怕活着。
可有时候,活着, 比死了还可怕。
身为军人的自控力,让她不敢让自己失控。
许是怀孕的原因,又或许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肉脱落而触景生情。
祁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情绪淹没。
清醒的沉沦其中。
窒息感充斥整个胸腔,她却刻意的紧闭唇瓣,不肯呼吸。
秦止将祁熹小心翼翼的拢进怀里,察觉她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主子!”计都也发觉了不对劲,急切开口提醒秦止。
祁熹面色发白,唇色发紫。
心理疾病的躯体化,彻彻底底的吞噬了祁熹。
秦止伸手捏住祁熹的下颚,沉声命令:“张嘴!呼吸!熹儿!张嘴!”
祁熹牙关紧咬,双眸迷离,冷汗浸湿了额际的发。
不知有没有听到秦止的话。
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脸色从惨白逐渐涨红。
秦止已经顾不得其他,狠下心来,手腕用力,硬生生将她的嘴捏开。
张嘴的瞬间,空气进入腹腔,她像一个溺水的人,贪婪的大口呼吸。
泪水,夺眶而出。
“乖,乖,没事的, 没事的, 你只是生病了,没事的……”秦止声音轻缓的哄着。
房间里,越来越热。
手镯的热量逐渐外扩。
秦止抱起祁熹,吩咐计都:“尽快将药品转移,此地不宜久留!”
计都应声,知道此事耽搁不得,扯下床幔将药品打包好,和秦止一行迅速出了屋子。
果然不出秦止所料。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房间便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空间承受不住高温,爆炸了。
和空间一起爆炸的,还有那只镯子。
好在,祁熹在最后时刻,抢救出了药品。
秦止二话不说,将祁熹接回了王府。
封淮安闻讯赶来的时候,只剩残破的屋子。
询问了皇城司的人,才知道,祁熹被秦止接走了。
封淮安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又赶去秦王府。
没想到,皇上也在。
听闻祁熹出事,皇上去太医院搜罗了一圈,当即就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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