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
这么长的银针。
秦止当即就怒了:“封大夫,你这是在做什么?”
封淮安二话不说,又抽出一根银针,插进了祁熹的食指。
祁熹痛的闷哼一声。
可纠结的五官,逐渐的舒展开了。
封淮安见此,将药箱拿过来,为祁熹包扎里侧的那只手。
“肉都烤熟了,你也是真能忍!”他咬着牙道。
秦止也默默的放下了握住剑柄的手。
“我这个法子,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这孩子心结太重,一日不解开,一日痛苦。”封淮安边包扎边道。
待包扎完毕,他又对祁熹道:“舅舅不知你有什么坎过不去的,看看你祖母,看看王爷,看看皇上,看看你身边的人,逝者已逝,若是真有魂魄,你认为,你纠结在心里的那些人,会想要看见你这样吗?”
泪水,顺着祁熹的眼角流下。
道理她都懂,可她做不到。
她觉得自己好懦弱,懦弱到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
她拼尽全力,艰难的道:“我想自己……静一静。”
时间,有时候是最好的解药。
祁熹经过一周的静养,人虽然没有什么精神头,好在已经不自虐了。
这一次的发病,是她没有想象到的。
安静的小院,静的只能听见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
今日天好,祁熹躺在太阳底下,盖着被子,晒太阳。
阳光刺眼,她索性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周围的一切。
忽然,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传了进来。
然后就是府上侍卫的呵斥声。
不出片刻,吵嚷声更大了。
秦止上朝还没回来。
祁熹披上大氅, 慢慢往外走。
刚站起来,计都便从暗处走了出来:“前面的事,你不要管,我去。”
祁熹微微勾唇:“我又不是残废,歇了那么些天了,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我正准备出去晃晃呢。”
听说瘟疫已经解除了,百姓们也都逐渐康复。
祁熹病倒以后,京城的百姓都很自责。
烧尸体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一场疫症,感觉就像一场梦。
只是很多百姓家,梦醒以后,失去了很多人。
等祁熹踱步走到门口,入目便是跟黑甲侍卫争吵的几位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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