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居家的事情呗。”戈子民道:“老太婆埋怨我,说我不该听居康胜的,跟着他家一起闹着不让征收。要是我们家早签了字,说不定他家一家闹不起来也就签字了,说不定就没这事情了。”
戈子民说着,姜不寒却不看他,只看老太太。
老太太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神中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姜不寒突然拽了拽邢念生。
“邢队,我想单独和老太太聊聊。”
邢念生还没来得及说话,戈子民已经脱口而出:“不行。”
戈子民的孙子也恨不得拦在床前:“我奶奶胆子小,她糊涂了会乱说话的,你们不能吓唬她……”
“我们不会吓唬她的,我们只是想问几句话。”邢念生虽然是温和的解释,但是态度很强硬:“请两位不要妨碍公务,不然的话,就要请你们去派出所里谈一谈了。”
邢念生出来办案,确实最怕的不是混混痞子牛鬼蛇神,而是大爷大妈,比如戈子民这种,别看邢念生现在很镇定,万一戈子民要是腰痛腿痛头痛往地上一躺,你别说问话了,立马就得给人送医院去。
好在戈子民段位没有这么高。
邢念生一说要抓去派出所,他顿时就慌了。
然后他就被村干部给拽了出去,连着他孙子一起,房间里就剩下了老太太和姜不寒了。
邢念生在外面问戈子民爷孙俩,姜不寒在里面问老太太,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了老太太的哭声。
戈子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藏不住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房间里,老太太抹着眼泪,什么都说了。
就在前天晚上,也就是居家一家四口人遇害的那天晚上,戈老太太见到了凶手。
这消息让姜不寒惊的差一点蹦了起来。
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跑了一天一点线索都没有,竟然有人看见了凶手。
“那天晚上,半夜我肚子不舒服。去厕所。”戈老太太说:“我出了门,就在院子里听见隔壁好像有声音。”
戈子民家也是三层的小楼,房间里是有卫生间的,但是老一辈的人一辈子用的都是旱厕,就是单独在住宅外的一个厕所,所以不太习惯家里的坐式马桶,还是要去旱厕,不蹲着不得劲。
“我知道居家这段时间因为征地的事情闹的烦,可能是这会儿还没睡,我也不困,就想去跟他们聊聊,可是一出门我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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