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的马车终于走了,看着他那副倒霉样,沿街的酒楼里,窦彭祖早就已经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说你小子,这都是从哪儿想来的歪招?”
窦彭祖的对面,一身常服的长公主现在已经笑得花枝乱颤。
虽然说窦彭祖这一招确实很损,但是不得不说,这招确实很解气。
“我说表姐,你就别说这一招怎么样了,你就说解不解气就行了!”
窦彭祖原本就是这长安市上有名的二世祖,做起这种事情来,那自然是手到擒来。
“解气是解气了,不过那家伙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开封侯,打他的那些人如何安置?”
丞相府中的奏折,如果说对于别人来说那自然是机密。
但是对于这位大汉朝唯一的长公主来说,只要她想看,这可真不算是什么秘密。
刘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读起那首诗来,也能让人心里莫名感觉酸酸的。
刘登现在远在千里之外,没办法亲自出这口恶气,但是他这个大舅子和姑姑可不管那些事。
这两人都是无法无天的人物,他们两个这一合计,陶青这个始作俑者自然也就倒了大霉。
堂堂的一个开封候在长安城里居然被人揍了,这么大的花边新闻怎么可能会不引起别人的兴趣?
前后只用了两个时辰,天还没有黑透,这件事情就已经成了长安城里的那些贵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尽管所有人的心里都明白,这是长公主在立威,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现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
“陶青被人打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袁盎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当初的那道奏折,可就是他和陶青两个人联名上的,现在陶青倒了霉?他怎么可能跑得了?
陶青这家伙好歹还是一个开封侯,有这个爵位护身,那些人对他下手的时候,或许还会有些顾忌,可是换了袁盎的话,那这事情可就真的说不准了。
这世上其实有两种人,最不讨喜,一种是极端的蠢货,另一种自然就是袁盎这种自作聪明的人。
袁盎从小修习的纵横之术,但是,他学得并不彻底,并没有学到那些纵横家们的战略眼光,只学得了其中那些诡辩之术。
自从他入仕以来,就因为他这张破嘴,这前前后后得罪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了。
他这个人极端自傲,向来看不起朝中的那些勋贵子弟。
更是不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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