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大手松开,她随即下了床。
她没注意到的是,在某人松开手的瞬间,微不可查的呼了口气。
……
黑夜,是做坏事最好的保护色。
虽然柳轻絮不做坏事,但习惯了黑夜出没的她在夜间活动可谓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检查了一遍他们住的院子,里外都没人。
回想起先前那声异响,她最后去到后院的水井边,暗中观察了一会儿墙那边的情况。
也没见水饼铺那边有何动静,甚至连灯火都没点。
难道那个周元不在铺子里住?
没什么发现后,她回了厢房,从包袱里拿出那份打包的火烧肉,在灯下仔仔细细的研究起来。
可看来看去,她也看不出哪有问题,只得向对面的男人讨教,“巳爷,你说东西有问题,哪有?”
“此肉非圈养的家禽畜类,亦不像山里的野味。”燕巳渊眸光沉沉的盯着油纸包里灰白的肉片,言语中带着一丝不解。
“你吃过很多肉吗?不然你怎么如此确定?”柳轻絮瞥了他一眼,依她看,他这不是深沉装过头了,是疑心病太重了!
“我少时就在外四处奔走,山珍海味用过,豺狼虎豹打过,为生存,生食野味都有过。不敢说自己阅历多丰富,但世间寻常物我还是能辨认的。”燕巳渊绷着脸道。
瞧他那样,显然是不满自己把他小看了,柳轻絮不禁哑然失笑,“瞪我干嘛,我又没说你见识短!”
真是服了他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那么小呢!
燕巳渊冷眼剜着她,“你不是自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吗?怎会为这点吃食困惑?”
柳轻絮将油纸包往桌上一放,挺直了腰背,虎着脸瞪着他,“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爱抬扛?你是杠精转世?好歹我也是个女人,你跟我一个女人计较什么,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女人是这世上唯一一种每月流血还不死的生物?别跟女人讲道理,因为女人的话就是道理!”
对于她许多的用词,燕巳渊是听不懂的,像先前那什么‘炮友’、‘大猪蹄子’,现在又什么‘抬杠’、‘杠精’,但从她的言语神色能分辨出,不是什么好话。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更是让他嗤笑,“我只听说过女子以夫为纲,夫唱妇要随。女人再有理,在男人面前,那也必须恭敬是从。”
柳轻絮黑线如瀑,“……”
向他请教问题,他嘲笑她没见识,跟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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