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罢了,你我之间谈何说谢?”
“所做之事,都只是为了对得起良心。”
皇上昏庸无道,听信奸臣谗言,加害老臣忠良。
这些年受其害的岂止是镇南王府一门?
他们所为,不仅仅是因与祈骁的情谊。
也是为自己的良心。
祈骁笑笑不言。
柏骞承呼出一口气,将酒杯倒满,举杯而笑。
“我今晚定能将你灌醉。”
祈骁不屑地呵了一声,斜眼瞥他。
“就凭你?”
柏骞承瞬间怒起,咬牙道:“走着瞧!”
祁骁到棠心院的时候,钟璃早就已经睡下了。
他一进门,紫纱的眉心就拧了起来,她忍不住道:“王爷,可是要醒酒汤?”
祈骁虽是成功将柏骞承放倒。
可他自己也没少喝,行走间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祈骁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之前喝多了被钟璃揪耳朵的往事,酒意散了大半,打了个激灵就说:“不要惊动王妃,先去沐浴。”
紫纱憋着笑低声说是。
祈骁折腾了半天,确定自己身上没了酒味儿才走了回去。
他没让人通报,轻手轻脚地进屋看了看睡熟的钟璃,确定她无事后又叫来了跟着她的赵石山等人问了具体情况。
这些人对祈立素来不喜。
再加上祈立今日的确过火。
七嘴八舌地开了口,说的没一句是好的。
祈骁听到最后脸越来越黑,甚至后悔自己为何只让人打断祈立的一条腿。
就这样的货色,两条腿都断了都不足解气。
快到天亮的时候,书房里散了。
祈骁等到身上的寒气都散得差不多了,才换上了寝衣上床。
睡下前,祁骁特意跟紫纱交待了,明日一早有人来请安时,若钟璃没起,不必特意去叫醒钟璃,让来请安的人等着钟璃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