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识自然是不多。见识要是多的话,哪里还需要在我手里当伙计,早就自己去开铺子了。”
“正是因为他见识少,所以,看到明明是我们作坊做出来的花样,却出现在赵老板的铺子里,他才心急的喊出来。”
“你……”赵老板气得呼吸一滞,胸口就跟堵了一个冰疙瘩似的,冰凉冰凉的堵心。
他的络子花样怎么来的,赵老板自己最清楚。
本来这事情也是没有证据的事情,他料定贺信裕是说不出来个一二。
贺信裕要是跟他争辩一番的话,他绝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讽刺死贺信裕。
可是,偏偏那个狡猾的贺信裕竟然一句话都不说他们的络子新花样被人偷了。
一个伙计,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嚷嚷出来有什么用?
难不成让他跟这两个人计较?
他一个老板跟个伙计计较,掉价不掉价?
他这么大的人,跟个小女娃较真……周围的人怎么看他?
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呢。
他这边是一拳对着贺信裕狠狠的打过去了,不仅没有打通贺信裕,反倒被更狠的反弹回来。
他这下不仅是表面疼,关键是,还被反弹的受了内伤,心里疼!
他准备的一堆说辞,竟然连一个发挥的机会都没有。
这感觉……赵老板觉得,堵心的程度仅次于当初自己的买卖被贺信裕给踩在脚下的时候。
“听到了吗?”李田氏得瑟的晃着脑袋,问着陆云溪,“这花样啊,谁都可以想的出来,只不过,你们两家是碰巧想到了一起去了。”
“别张嘴闭嘴就偷、偷的,难听死了。”
陆云溪皱着小眉头,嘟着小嘴,不高兴的瞅着李田氏:“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做的!”
“嘿,你这孩子!”李田氏骂道,“没有证据,就在这里胡说八道。陆婶子,你也不管管?”
“就是你!不然的话,我家络子卖的好好的,为什么你一说要过来看,就这样了?”陆云溪可委屈了,哭唧唧的搂住了自己奶奶的腿,眼泪汪汪的瞅着李田氏,“就是你们搞的鬼!”
“这丫头!”李田氏轻蔑的哼了一声,“你没听人家赵老板说嘛,这花样想到一起去,太正常了!”
“不对,那个就是我们家的络子花样!”陆云溪一口咬定,就是不松口。
赵老板唇角抽搐了两下,暗沉沉的目光在贺信裕跟陆云溪两个人之间来回的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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