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沈钧一睁开眼睛,就直直地盯着门口看,那神情,活脱脱的一个“望妻石”。
陪床上的袁祈光还在睡,四仰八叉的,被子掉了都不知道。
沈钧听着旁边的呼噜声,心烦意乱地一叹。
方韵提着保温桶进到病房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沈钧直勾勾的眼神,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你那什么眼神?”她说着,走了进来。
看到方韵来,沈钧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笑。
昨晚小雅跟自己说,医生说了,血止住了,可以吃流食。方韵也知道,但他就是担心即便她知道,她也不会来。所以,这才早早地醒来,等着她。
“我以为你不会来呢。”沈钧目光跟随着她,虚弱地说。
方韵把保温桶放到桌子上,脱掉羽绒服,又去了洗手间洗手,出来后,把小桌板支起来,才跟他说:“我是不想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沈钧眉眼弯弯地笑着看她,心里在问。
方韵把保温桶打开,又拿出小碗,一勺勺地盛出米汤,边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问,我为什么要来是不是?小雅央求我,你这边又没有家,连个做吃的人都没有,你得这病,吃的上面必须要精细。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自然就答应了。”
她调好床的角度,让沈钧有一个舒服的坐姿,然后端着碗,坐在了病床边。
“韵儿,除了小雅的央求,你还有别的原因吗?”沈钧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眼神中闪着星星点点,看着她问。
方韵不想承认对他的关心,眼神一转,看向了旁边的袁祈光,讥讽地问:“他就是这么陪床的?”
“嗯,我听了一宿的呼噜声,都没睡好。”沈钧告状似的说。
方韵把碗递给他,说:“那今晚就让小雅在这陪你吧,不然就雇个护工。”
沈钧眼神低垂地看了看碗,又看了看方韵,虚弱无力地对她说:“韵儿,你还是喂我吧,我现在没劲儿。”
方韵撇撇嘴,“那我叫他起来喂你。”
“别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沈钧忙说。
袁祈光不起来挺好的,别破坏两人的独处时光了。
他一边小口地喝着米汤,一边说:“韵儿,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都说了,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咱俩又不是仇人,你对我和我妈都有恩,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的。我这么回答,你还满意吗?”方韵说完,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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