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其实并不明白,许清墨所说的那个契机是什么,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所谓的契机,很快就会出现。
昭阳公主要去和亲的日子已经定下,八月初八,听说是一个好日子,为了赶上日子,皇后娘娘忙着准备昭阳公主的嫁妆,每日里忙得是头顶生烟。
而作为昭阳的亲生母亲,娴妃因为以下犯上,挨了杖责,这些日子都得在床上修养,没有办法帮昭阳准备,以至于每日里都是哭哭啼啼的。
娴妃心疼女儿大家都能明白,但是不论怎么说,这也是一桩喜事,整日里哭哭啼啼的,反倒坏了喜气。
皇帝在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下令让昭阳暂时先不要去见娴妃了,免得冲撞了自己的喜气。
昭阳虽然不忍心娴妃一个人在宫里,但是面对自己的父皇,却也没有办法做到为了娴妃抗旨,便也只能忍着泪水应下了。
按照规矩,即便是公主和亲,也要接受旁人的添妆。
宁远侯身份尊贵,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有一份的,不过早些年的时候,许清墨因为年纪还小,所以这些事情大多都是碰不到的,只是如今年岁大了一些,便也要给别人准备添妆的小东西。
给公主做添妆,最是麻烦,公主的嫁妆里面,什么金银首饰没有,添妆的女子不论送什么,都不可能超过宫里头给备的嫁妆。
所以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准备一些自己绣的荷包,并不珍贵,但是贵在有些心意。
只是荷包这种东西,许清墨自己绣的是真的拿不出手,好在许大娘子知道她的德行,早早地准备好了自己绣的荷包。
入宫添妆的前一日,许大娘子将自己绣好的荷包送到许清墨的屋子里:“你自己可有准备些什么?”
许清墨挑眉,看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盒南珠:“喏,我准备把那个南珠送给她做添妆?”
许大娘子拿起盒子看了一眼,颗颗南珠都有指甲盖那么大,圆润饱满,许大娘子有些惊讶:“你倒是舍得,这么好的南珠说送就送出去了?”
“昭阳公主远嫁北疆,北疆苦寒,这些东西到了那里最是珍贵,我外祖母每年都会给我送一些,这样的南珠我还有一个匣子那么多,没什么舍不得的!”许清墨轻声说道。
许大娘子想想也是,清源何氏在江南地带,江南富庶,又靠近海岸,得些南珠倒也真的不是什么难事,可这些东西,到了北疆,那可真的就是一顶一的珍贵了。
“那明日你自己进宫,宫里头的规矩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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