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莫名其妙的去人家受了伤的姑娘院子,难不成还得让她在床上休息的姑娘站起来伺候你不成?”
外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得很凶,许清墨在里头听得颇有几分兴趣,还时不时地看向花楹:“你看吧,我都同你说了,我外祖母可不是我母亲那样的软柿子,任由旁人欺负!”
“何老太太这一生,前半生富贵荣华,后半生奔波操劳,也是个让人钦佩的!”一旁的孟和桐轻声说道。
许清墨看了一眼孟和桐,随后笑道:“人走到绝路的时候,要么开辟一条新路,要么,画地为牢,困守在原地,外祖母可不是个坐地为牢的性子,自然是要冲杀出去的!”
孟和桐细细地看了一眼许清墨,然后说道:“那你的性子,大约像极了你的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