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笑了一声:“谅你也不敢!”孟和桐见宁远侯笑了,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她,说不定我现在还是一个随时会醉死在路上的废物,我能重新站起来,多亏了墨墨!”
“与她没什么干系,不过是你自己心里不平,你本就是有志向的孩子,不过闯进了一个死胡同罢了!墨墨不过是误打误撞将你带了出来,巧合罢了!”宁远侯喝了一杯酒,目光沉沉,“你父亲他……你不要怨恨陛下,陛下是个明君,你父亲最是忠心于他,你应当是明白的!”
说到这个,孟和桐便不再言语,说不怨恨,多半是做不到的,只不过比早些时候少一些罢了!
宁远侯平日里并不是什么多话的人,今日却难得地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