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向被烧过的地方的。就是因为被烧过的地方空气温度高,气压低,所以会出现吸力。
这个原理其实很早在上地理课的时候就学过,但我从来没想过,居然在遇到山火的时候,还能这么用。而且我想,换做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像张哈子这么大胆的去使用这种方法。毕竟稍微掌握不好度,就有可能先把自己给烧死了。
为此,我还特地问过张哈子,是不是以后遇到山火了,也能这么自救?
张哈子讲,山上有啷个多滴芭茅草迈?没得滴话就往死里跑,不然就等到被烧死。
果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难怪张哈子之前会说,弄这么大一片芦苇荡,原本是想着一定能把我们烧死,但到头来,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了鬼火的威胁之后,我们心情都好了不少,我看着身后阳光明媚的天,再看看眼前那漆黑黑的深渊,不由得开口问张哈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哈子想了想,然后开口问我,讲,你刚刚讲前面是漆黑一片?
我点头,讲,比你滴心还黑的那种黑。
张哈子眉头皱了皱,然后冷不丁的就是一竹棍抽过来,痛的我龇牙咧嘴。
我不示弱的提着篾刀就要上,但张哈子却直接把竹棍递给我,然后一本正经的讲,你抽我,有好大劲就用好大劲。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这种好事我怎么可能放过?于是我接过竹棍,就准备抽过去。但刚要动手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制止了我,而是招来吴听寒,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后,便走到悬崖边上,对我讲,可以老。
于是我扬起竹棍,打算狠狠抽下去,但下手的时候,还是收了几分力,只听见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张哈子的身上。
我原以为他听到声音后会躲,但没想到那么精的一个人,这一次竟然不躲不避,就那样站着让我抽了一棍子。
我问张哈子,你这又是发么子癫?
但他没回我,而是反问我,你后背痛迈?
我摇头,讲,是我抽你,我痛么子?
他伸手指了指我身后,我转身看去,便看见吴听寒手里拿着判官笔,看那姿势,好像正从我背上拔出来一样。
我讲,你们在玩么子把戏?
张哈子从我手里接过竹棍,讲,我晓得啷个出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