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对劲儿,下意识的蠕动脖子,伸出舌头把肩膀上的绒毛舔顺,然后扭头问他,“这木板,也很贵吗?”
“不贵。”
说完,李观棋面无表情的换了拖鞋,走向厨房,“但你身上的猫性特征,越来越明显了,明天我必须得给你,进行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一听这话,我的身体莫名兴奋,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追到厨房。
我用食指和拇指,捏着舌头揪出来给他看,口中含糊不清,“和不系嘛,窝鞋头上都长倒刺勒!”
李观棋配合的瞥了一眼,随后像个看自家孩子作妖搞怪的家长般,无奈苦笑着摇头,“晚上吃什么?”
听了他这话,我很认真的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