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她的哥哥们都下地干活了,母亲也在前几年刚刚去世,所以我们就只见到了葛妹子本人,和她七十多岁的老父亲。
一见面,葛妹子就忙着泡茶招待我们。
但她一听到于丘提起去年,她和大柱家的“恩怨”时,气的差点没把茶壶摔了,“我和柱哥是小学同学!”
“他老婆在家伺候孩子,柱哥一个人在地里忙不过来,我这才想着去帮一把的!”
“真是狗咬吕洞宾,好人没好报啊!”
“他老婆就是个泼妇!”
“还说我想给柱哥做小,我有颜有身材,犯得上吗我!”
黄狗蛋无奈劝了句,“死者为大。”
葛妹子一怔,这才停下了抱怨。
她拿出透明玻璃的印花杯子,一一给我们倒了茶水。
我含笑道了声谢,而后张口问道,“葛小姐,你们村里平时,会有外来人吗?”
葛妹子快人快语,“有啊!”
“那可多了!卖豆腐的大爷,隔三差五就骑着三轮车来了。”
“他那豆腐是真不错啊,劲道的嘞,比自己家做的强多了!”
“逢年过节,还有赶交流会的人。”
“各地的小摊贩也都来摆摊,舞龙舞狮的、唱戏的也都是外地人。”
“各种收旧手机的,收旧菜刀的,还有推着自行车卖蜂蜜的!”
“收旧菜刀那人,就别提有多傻逼了!”
“当初他来我家收刀,明明说好的,一把旧菜刀五块钱!”
“结果我费力八劲的,给他找了六把菜刀出来,他又抠门唧唧的不舍得出钱了!”
“还说什么是我的刀不好,什么玩意儿纯度不够,最多能给二十!”
“我一气之下就跟他吵起来了!这人真不是个东西,对女人都能动手!吵不过我就想上来打我!”
“幸亏我几个哥哥回来的早,正好撞上了......”
葛妹子自顾自,唠的那叫一个激情澎湃。
突然无意中,就注意到了我不耐烦的神色。
她顿时意识到自己跑题了,忙尴尬的找补,“呃,对了,村里还有来拾荒的!”
“收鱼肉收猪肉的,头前几天,还来了个办卡的!”
拾荒?
我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脑海中陡然就浮现起,黄狗蛋早先说过的话来。
“他们就像是,被某个突然闯入家中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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