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真正分出个输赢。
除了东幽、大雍和南齐之外,其他三国分别是西疆、楚国和漠北。
其中漠北俨然已经成了东幽的附属国,东幽当年受条件所限,未能彻底将之吞并,但漠北这些年因为皇族内乱导致国力渐弱,一直受楚国欺压,无奈之下只能献出跟东幽北边境交接的广袤草原,来寻求东幽的庇护。
那片大草原如今是东幽饲养战马的最佳基地。
武帝心知肚明,以东幽如今的实力真想征伐天下其实并不容易,征伐一个大雍或许可以做到,然而想在几年之内成为天下霸主,却无疑是痴心妄想。
不过他不会泼冷水。
自己的儿子有这样的野心是好事儿,就算他有生之年无法看到东幽成为天下霸主,也乐于看到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雄心勃勃的君王。
“看来当年把你送到大雍的决定是对的。”武帝面上浮现欣慰之色,“爱妃说你有大帝之姿,必须经过一番残酷的磨砺,才能铸造出最强悍的意志和铁骨——”
没等他说完,司沧已漠然转身离开。
“你不去拜见你的母亲?”皇帝在身后开口,“她这些年很想你。”
司沧头也不回地跨出殿门,甫一踏出殿门,宫人侍卫就齐刷刷跪了一地。司沧未曾理会,带着他一贯的冷漠离开了大正宫。
大雍暗影阁受训这么多年,他早已心硬如铁,当年被丢弃的真相司沧没心思去追究,对这对帝后二人亦无怨恨,然而他也绝无兴趣去跟谁扮演母子情深。
他们是愧疚也好,自责也罢,亦或者只是意图掌控他而做做表面功夫,司沧都没空陪他们演。
晚间皇帝再次在宫中设宴招待大雍使臣,司沧没有进宫,而是在太子府书房听户部、吏部两位大臣做两部事务做一些陈述,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让这两位大人心里直打鼓。
武帝强撑着身体出席宫宴,跟景王和凤辞简单议了成亲之事,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看起来当真是两国友好一派和谐的场面。
然而当景王不经意地说起成亲大礼之后便将率使臣离开的话题时,武帝诧异:“这么快回去干什么?景王和凤公子不远千里而来,怎么也要在东幽住上一段时间,让朕好好招待一下诸位使臣,体验一下东幽的风土人情。”
景王笑着婉拒:“多谢皇上好意,不过小王有事在身,还需早点回去复旨。”
他已经完全不去想父皇让他杀司沧的事了,因为根本不可能做到,就算侥幸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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