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本王娶回王府当血库养着,保我母妃遗体不腐罢了。”
然而,拓跋紫此时迷迷糊糊的,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知道本能的反抗着,反抗无效之后,便本能地继续语无伦次地威胁,“不要……冥北凉你要是敢睡我……我……我阉了你……我一定阉了你……不信你试试看……”
冥北凉脸色又是一冷。
可是拓跋紫依然不停挣扎着。
冥北凉有些火了,“拓跋紫,麒儿是你生的,三年前在蓬洲灵山是你先招惹的本王,那么你便只能用你这一辈子来为本王负责!”
他身子一倾,压在她身上,“不!不只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休想再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冥北凉,我要阉了你!我不会跟你成亲的……”体温再度飙升,拓跋紫已经是满口胡话,理智全无了。
冥北凉脸色再度一冷,已经是接近冰点,不过再气,这个时候又能拿她怎么样?
打她?骂她?伤她?
显然都不舍得!
他无奈地伸手抚过她的后背,发现她肌肤一些热量已经被阮慧草吸走,后背的肌肤没那么烫了,可是没有接触到阮慧草的地方却依然滚烫灼人。
冥北凉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他精瘦结实的胸膛,紧接着,他健康润泽的肌肤骤然浮现起一片片黑色鳞片。
那鳞片层层叠叠非常漂亮,透着冰凉的气息,滑滑的,并不扎人,也不慑人,倒是把他衬得更加尊贵神秘。
很快他的脖子以下,以及两只手臂都长满了这样的鳞片。
然后他的身体往下贴去,用自身冰凉的鳞片去给拓跋紫的身体降温。
两人躺在草地上,拓跋紫许是累了,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晨,拓跋紫才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自己和冥北凉都赤条条地躺在一起,自己还窝在他的怀里,把他抱得特别紧,两人身上盖着他的外袍。
拓跋紫猛地坐了起来,这一坐,皱了下眉头。
“好你个冥北凉,居然趁我受伤把我给睡了!”拓跋紫完全忘了杀死金猿兽之后的事情了,她生气地站了起来,两三下就将衣裳穿好。
“男人都一路货色,精虫上脑的时候只想着自己的下半身!”拓跋紫生气地瞪了还躺在地上的某位王爷一眼,见他还没醒来,不理他了,转身就走。
可是走了两步,她骤然想起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威胁过冥北凉,说他要是敢睡了她,就要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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