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忽悠完,拿着六根金条往左琅阁走去。
金子全部被拿走,窦戈虽然心疼,但皱眉掐指一算,好像还真的赚了,而且还赚了不少。
冥北凉悄无声息走过去,将一名端着果盆从远处走来的宫婢拖进珊瑚丛里,捂住她的嘴。
“只要你不喊,这金子便是你的,你若喊,便连命都没有。”冥北凉举了一根金条在她面前,“要金子和命,还是两样都不要,自己选。”
宫婢连连点头,表示她要命。
不是自己的金条不用心疼,冥北凉特别慷慨,将金条放进她的果盘里,松开她的嘴。
宫婢看着他,不敢叫。
冥北凉看着左琅阁问:“里面可有位叫紫念的女子?”
来左琅阁的路上,他已向窦戈问过拓跋紫的化名。
宫婢点头。
冥北凉将剩下五根金条全部放入她果盘中,“进去,将你的衣裳同她换了,让她出来此处。”
宫婢虽然害怕,但看到那么多金条,犹豫着。
“成事之后,还有一半酬金。”冥北凉财大气粗道。
宫婢立即点头。
冥北凉立即侧身,让她走。
宫婢端着果盘从珊瑚丛后面走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进了左琅阁。
“你说,她会出来吗?”窦戈期待地问。
“自然。”冥北凉自信地点头。
“你为何能如此肯定?”窦戈不解地看着他。
他的紫儿,他自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