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凉气得心脏闷疼闷疼的,猛地站起,抱着殿内一套被褥,身子一闪,也去了紫熏的住处。
于是,拓跋紫刚躺上床不久,床内便挤进来一个人。
“冥北凉?”见是这位爷,拓跋紫还挺意外的。
刚刚见他火气那么大,还以为接下来会一两天不说话呢。
冥北凉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褥,打横将她抱起。
拓跋紫一把抓住床幔,“回府的路上,我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今夜要住在紫熏的住处!我现在是紫熏,住在这里,才不会被对方发现我是假的!”
“你是住在这里,本王没让你回腾龙殿。”冥北凉直接抱着她离开床。
床幔在手中脱离,拓跋紫急道:“你没让我回腾龙殿,你要带我去哪里?”
冥北凉没理她,将她放到地上暂时用褥子铺就的床。
拓跋紫这才发现,地上不知何时打了个地铺。
“有床不睡,为什么要睡地铺?”拓跋紫不解了。
“褥子是本王从腾龙殿带过来的,无人睡过。”冥北凉脸色臭臭的。
拓跋紫顿时无语,原来这位爷是嫌弃床被紫熏睡过,不够干净。
冥北凉和衣躺下,将她搂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拓跋紫窝在他怀里,只觉得身子被他的胸膛熨得暖烘烘的,忍不住撅了撅嘴道:“你不是丢下我不管了吗?干嘛还来找我?”
“日后涉险之事,不准再做!若非要做,必需先与我商量,不准再如今夜这般单独行动!”冥北凉霸道地命令,不容拓跋紫再抗拒。
拓跋紫自然知道冥北凉是在担心自己,这次很听话地点着头,手伸到他胸膛,无聊地玩着他的衣袍,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健硕。
冥北凉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眸光带火般盯着她,沉声警告,“别乱点火。”
“我就是觉得这袍子很好看……”拓跋紫眨了下眼睛,嘀咕了一声。
“本王一点都不喜欢这袍子,明日就扔了。”冥北凉脸色超级臭。
……
这二人离开淳王府后,其他宾客也不敢在淳王府多待,相继告辞离开,淳王府归于平静。
冥天言又宠爱了紫熏两次,才回到喜房。
未料一进房内,就见白浔坐在案桌边,手里拿着原本准备给冥天言和轩辕雨喝合卺酒的杯子,漫不经心地端详着。
她一身白衣,坐在这个布满红色的喜房里,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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