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着南宫昰的后背,觉得这人的嘴巴真臭。
“此言差矣,你肚子里这孩子,肯定是像冥北凉又像你,生出来如果不是一条草包龙,就是一根水草!”南宫昰故意说得一语笃定。
拓跋紫火大,“我的孩子,你没资格在这里妄言!”
可南宫昰就是故意要妄言,“水草的性质就是随波逐流,见什么缠什么!你这孩子,若生出来是个男孩,多半是个没骨气的!若生出来是个女孩……”
他刻意顿了顿,随后从嘴里吐出一个字,“贱!”
拓跋紫当即怒不可遏。
就听南宫昰继续补充,还是一种充满提醒和告慰的语气,“拓跋紫,你可千万别生女儿,你要是生女儿,绝对是个水性杨花的裱子,人尽可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