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城君这次,是真的伤得不轻,一般的圣医,治不好。”玄徊瑾道。
“可就算城君真的伤得不轻,这圣医宗宗上也不可能亲自前往十方城宫为城君疗伤啊!这圣医宗可是九重界唯一一处不归十方城管束的地方,上一任城君亲自前往圣医宫求药,都未能得到圣医宗宗上露面赐药!”
韩翼说完,见自家主子没有再开口,好像在沉思想着什么,便又开口猜测,“这些难道与主子您突然被请回十方城有关?”
玄徊瑾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冷笑,“请?呵,我只是她的一颗棋子,怎配用请这个字。”
韩翼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猛地就要跪下去,“属下该死!”
但膝盖刚一弯,便被玄徊瑾扶住。
他眼眸微侧,扫了拓跋紫一眼,对韩翼摇了摇头。
韩翼顿时明白,这一跪,怕是会让主子的身份,被旁侧这个可疑的女子怀疑。
拓跋紫坐得离他们较远,他们主仆说话特别小声,认为拓跋紫绝对是听不到的,可拓跋紫却一字一句听得特别清晰。
虽说“圣医宗”这个名称,拓跋紫是第一次听到。
但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之前城君给她的那本种植夕拾果的书,便是出自圣医宗,书上内页留有记载,还戳了一个圣医宗的红章。
能如此清楚地记载出夕拾果种植的各种细节,肯定是种过夕拾果的。
而且这个什么圣医宗宗上,还是个两三百年未现过世的,如此神秘,又突然一反常态,纡尊降贵亲自前往十方城宫给城君疗伤,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又过了片刻,雨终于变得小了。
韩翼望了望天,“主子,我们该启程了,已经在这里耽误了三天两夜,再不启程,怕是无法在指定日子赶到十方城。”
玄徊瑾点了点头,站起来要跟拓跋紫辞行。
拓跋紫却先开口,“公子是要去十方城吗?在下也是,外面下着雨,一人行途孤单又不便,不知公子的马车能否捎上我?”
玄徊瑾愣了一下,眼底深处似乎又掠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后点头,“自然是可以。”
拓跋紫笑眯眯,“那就多谢了。”
于是,跟对方一起上了马车,其他侍卫没有任何避雨的工具,冒着雨骑着马,护着马车前行。
沿途又歇了两夜,终于在第三日回到十方城。
还未到城门口,便远远地看到一大队人马已经先到城门口,官兵两边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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