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认清了现实，更是点醒了天帝。

他皱着眉，心里五味杂陈。

“羽闻，其实，我们以前关系还不错，怎么就变成今天这样？”姜九璃苦笑一声。

她也不是不念旧情，实在是天帝如今和当初相差甚远。

天帝终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是本君对不住你。”

姜九璃摇摇头：“你没有对不住我，你对不住的从来都只有眠知罢了。”

天帝的眼中划过一抹愧疚。

姜九璃又道：“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该好好想想如何补偿眠知，她很想得到你和天后的祝福，她是你唯一的女儿，我想，你不会那么狠心。”

想想逐海，天帝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很差劲。

姜九璃拉着枭绝的手走了。

天帝一个人颓败地瘫坐在椅子上。

“璃儿，其实你不是为了罚逐清，只是想做给羽闻看的吧？”枭绝嘴角挂着笑。

姜九璃睨了他一眼：“虽然逐清让我不舒服，但是逐海比羽闻强多了，这才叫父亲，何时何地都会护着女儿。况且，逐海因为逐荀的事情受了打击，我再怎么狠心，也不至于把他的女儿一起罚了。”

“璃儿，你知道你现在的名声在六界是什么样吗？”枭绝笑道。

“什么？”

“四个字形容，闻风丧胆！”

姜九璃：……

“这都是哪里传出去的？我有那么凶吗？”

说话间两个人到了寝殿门口。

阿羡牵着霜儿站在门口，霜儿掐着小腰道：“娘亲，你别听父君骗你，这都是父君故意装出来的。”

姜九璃：？？？

“上次，父君和渡海仙君下棋，哭诉你不让他沾花惹草，管得严。仙君大嘴巴，出去到处和人说。哥哥前几日带霜儿去冥界的时候，还有鬼问霜儿，娘亲是不是最近打死了一个要给爹暖床的丫鬟呢！”

姜九璃：……

枭绝：“霜儿，你真是……父君的好女儿！”

“原来还有这回事呢！”姜九璃唇角扯开一个弧度，吓得枭绝赶紧辩解：“璃儿，本君只是之前被那些仙子烦得头疼，才出此下策！”

“你身为帝君肯定有更好的办法，我怀疑你在诋毁我！”姜九璃掐着腰，气呼呼道。

“璃儿相貌过人，曾有仙君不远千里来天宫拜访，本君只是为了让璃儿清静些。”

“少在这找借口，不把我的名声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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