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时候，江小白的声音响起：“实不相瞒，我小时候，贪玩，不小心融合了整个源能！”

姬凤夕听到江小白的答案，内心泛起阵阵波澜。

他还真的做到了？

片刻后，姬凤夕轻声道：“你想问的问题和源能有关系？”

“没错！”

江小白看着姬凤夕道：“按照我看过的一本书来讲述，源能为引，内力可化元力，为何我九层之下是内力，九层之上为元力呢？”

姬凤夕听到江小白的问题，神色带着惊讶道：“你的力不一直都是元力么？”

江小白能够动用太乙灵针，就足以证明了这一点。

“嗯？”

江小白愣了下道：“你的意思是，我的不是内力，本身就是元力？”

“是的！”

姬凤夕轻轻点头道：“如果内力的话，理论上你是无法动用太乙灵针的！因为失传的太乙灵针，只有元力可以催动！”

“额？”

江小白脸色变化起来道：“那也不对！”

说着江小白迟疑了下，伴随着空间涟漪的波动，他将术的基础篇拿了出来。

放到地上后道：“如果我九成之下为元力，为何这上边所述我掌控不了呢？”

他尝试过。

九成力之下，水泄不通。

九成力之上，行云流水。

“这个你又如何解释？”江小白看着姬凤夕道。

姬凤夕没有说话，而是怔怔地看着江小白放下的书。

最后那清澈的眸子眨动中，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江小白道：“江同学，这书……你是从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