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第一次没有依靠大衍剑经，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悟出一门剑技来。

正想着。

身前的案牍上……再次多了一杯灵茶。

不用看。

他就知道是赵梦幽。

“你……恩？”

刚要开口，他愣了一瞬。

白衣的赵梦幽。

他也是第一次见。

“怎么了？”

赵梦幽故作平静，只是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内心。

果然！

她心中暗喜。

猜对了！

白色是他喜欢的颜色！

“我不渴。”

顾寒觉得必须跟赵神女好好解释一下，“而且你知道的，这点灵气，对我的提升几乎等于没有，还有……侍女这种身份，只是师姐的戏言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你既然不想走，我自然会还你自由之身。”

按他的想法。

这时候赵梦幽应该气呼呼地走了。

可她却没动。

“对……”

赵梦幽低着头，鼓足了勇气，“对不起。”

顾寒：？？？

赵神女傻了？

“如果……”

想到今日顾寒在战场中的举动，赵梦幽咬了咬嘴唇，突然抬头。

“如果我当时出手。”

“那个杨影……说不定不会死。”

顾寒愣了一瞬。

随即。

便是长久的沉默。

赵梦幽心中忐忑。

她有点后悔跟顾寒提这个，要是顾寒发火一剑砍过来……砍人应该不会，要是赶自己走，那该怎么办？

可……

自己是真的想道歉呀！

蓦地。

顾寒突然伸手，抓起灵茶一饮而尽。

“茶不错。”

赵梦幽很高兴，也有点难受。

高兴，是因为顾寒第一次喝了她的灵茶。

难受，却是她隐隐能感觉到埋藏在顾寒心底最深处的那抹悲伤。

……

北域。

极深处。

一座炽意蒸腾的火红色奇峰坐落在此。

奇峰中心。

却是空的。

最底部有一座深潭，潭中满是火红色，隐隐带着透明之色的液体，似血，又似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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