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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后面发现夏至欺骗她，她都觉得是自己识人不清。

同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跟夏至赌气任性。

她昨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了许久。

现在两人分属不同的阵营，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她或许是可以依赖夏至的。况且，能够跟夏至合作，共享她获得的信息，还能得到她的帮助分析。怎么想，球球都觉得是她占了便宜。

这结论出来，她一度觉得自己是被夏至洗脑了，但想了想夏至姐是有实力的，其实完全可以找别人合作。

既让球球感觉矛盾至极，又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球球重新打起精神来，很是认真地轻拍自己的脸，义正词严地分析道。

“现在已知，窦书语在上午时分是霍都门徒，触碰了元武让他变成了芙莉嘉使徒。现在就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是她本身是初始霍都门徒，第二种是她触碰到了霍都门徒，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触碰的。”

辛稚夏觉得有时候思考很全面是好事，但有时候又不见得是好事。就像现在，球球被卡在了思考全面这个点上，绞尽脑汁说出大量可能性。

于是，辛稚夏默默地帮忙分析。

“我认为在第二种可能性上，触碰到霍都门徒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她第一个触碰的就是霍都门徒，极大概率还是初始霍都门徒。”

夏至的语气很是肯定，肯定到球球觉得好像已经是认准了一般。

球球思来想去，对于夏至这个补充有了一些理解。

“好像是的，这种可能性最大。因为如果是第二个触碰的，就会变成芙莉嘉使徒，后面还要接连触碰两个霍都门徒，才做得到变成霍都门徒。”

同时球球摸了摸下巴，开始思考其他的情况。

“第三个触碰的话本质上也可以的，就是前面有两个光环，然后第三个第四个都触碰的霍都门徒，但还是触碰了很多的人。”

球球思考完毕之后，显然明白了为什么在第二种可能性上，夏至会如此肯定地表示。

她恍然大悟地击掌分析道：“所以后面这两种情况，她触碰的人实在是太多，起码都要四个打底，其中还得有至少两个是霍都门徒。而我、夏至姐还有小白都没跟她触碰过，她还要在午饭前触碰元武，这约等于是一个上午将人都触碰了个遍啊。”

见状，辛稚夏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循序渐进地引导球球思考下去。

“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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