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因为程谦为皇帝办私事,好歹也算皇上的自己人,其夫人又是丞相府的嫡系,后辈只一个女儿,出事的是二房,所以大房并未受到牵连。
程晖是必死无疑的,直接在军中就地处决。
二房的其他人全部被贬为庶民,家产充公,不可居住在侯府。
从侯府出来之后,二房搬入了苏姨娘娘家帮忙租的几间民房里。
吴氏失魂落魄了好一段时间,吴家早早的便放出话,要和她断绝关系。
二房如今全部的希望,都在苏姨娘身上。
苏姨娘三番五次回娘家,每次也都能带着东西过来,吃的用的,那些从前他们看不上的东西,如今倒是宝贝一样。
再后来一次,苏姨娘带着儿子如往常一样回娘家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程二老爷上门去找,竟是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心道一定是苏家人见他落魄,将苏姨娘拐带走了。程二老爷连对着苏家门庭吐了好几口唾沫,苟着腰走的时候,更显得脚跛得严重。
月璃拿起桌前苏姨娘送来的信,放入烛光中烧了个干净。
前世,苏姨娘被查出孩子并不是程二老爷的,是她和外头的人生的,落得个母子惨死的下场。
如今程家二房垮了,苏姨娘也走了,她们也算是两清了。
“如此,程雨滢是算逃过一劫,还是算错过了毕家的富贵呢?”
月璃喃喃自语,没有答案。
从程雨滢逃走,到现在,依然没有她的消息。这点月璃早有预感,并不着急。
前世程雨滢能有那样的成就,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至于程晖,月璃眼中浮现厉色。
前世,他就是那个杀了孟楚言的刽子手。
月璃望向窗外,一轮圆月高高地挂在天上,迷蒙的月色布满大地,银晖如纱,像交织的梦境布景。
……
长安宁心院。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只是说你最危险的阶段已经过去了,但是没有说你全好了。你这副样子,有个三长两短,命没有了无所谓,拖累了我的名声可怎么得了。”
许大夫一进屋就看到玉陌半靠在床榻上,听来人说着什么。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个人,懂不懂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真是,无比嫌弃。”
玉陌听着许大夫的唠叨,习以为常。
他的身体很虚弱,但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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