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推开,有按压穴道,让他的膝盖不至受损。
瞧着容落歌不高兴的样子,寒星澜笑着说道:“不过是个苦肉计,我若是不这样做,怎么能让群臣为我这个太子愤慨?”
知道归知道,但是心疼归心疼。
“就没别的办法吗?”容落歌问道,她知道皇权之争分外凶险,但是以前也只是听说,或者是从影视剧中看到,但是都不真切,就像是看戏一样。
可是现在不一样,身处其中,在这诺大的皇城里,处处都是铠甲鲜明的禁卫站岗,出入皇宫不得携带兵器,御前见驾也要卸甲正身。
那些小说中仓兵器搞刺杀的一套,真的看起来像是个笑话。
哪有这么容易。
而且朝堂上的群臣也不是话本中的背景墙,而是真真切切手握权柄的臣子,在朝堂上便是陛下要斥责他们,也得有真凭实据,不能像是骂太子这个儿子一样张口就来。
除非皇帝想要做个昏君,显然皇帝做了一辈子,用力维持自己皇帝的名声,也并不想晚年英明丧尽。
所以还有周旋的余地,不然只能图穷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