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关心自己的父亲,为何要亲自动手?”
孟扶柳此刻已经站在了宇文赫的身旁,没想到孟扶歌会突然将矛头指向她,眼里顿时闪过一道慌乱之色。
“我……他是我爹爹,无端端被你们欺负成这样,我自然是关心则乱!”
“是吗?”
孟扶歌眯着眼睛看着她,故意拉长了尾音,冷笑道,“是怕孟恒骨头软,经不住拷问,说出真正的主使之人,所以急于杀人灭口吧?”
一句话,直接惊得孟扶柳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你是什么意思?!孟扶歌,你竟敢……竟敢怀疑我?!”孟扶柳尖声惊呼,一下子便慌了神。
“你爹尚且能对自己的亲爹下毒手,虎父无犬女,你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孟扶歌一脸讽刺的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薛杨,直接道:“砒霜遇到银便会变黑,是么?”
薛杨点了点头,这是常识,不仅仅是大夫,就连普通人都知道。
“去找银脸盆来,顺便打一盆水。”
孟扶歌眼神凌厉的看着孟扶柳和宇文赫,笑容古怪道:“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证据,只要让二妹妹在银脸盆里洗个手便是了,毕竟……我刚才可是亲眼看着妹妹的手按在了二叔的伤口上!想来,在伤口上随便抹一点毒药,可比让人一口吃下毒药,要来的简单方便得多!就是不知道,妹妹可愿意在这银脸盆中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