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去了趟银行,背了一百万出来。
方义和刘庆文连夜赶往了深市周边的农村里收身份证。
不在深市收,是因为如此大规模的收身份证,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是那个原则:闷声发财,枪打出头鸟。
…
深市的六月就这么一场暴雨,一轮烈日当空挂的轮换中一点一点的过去。
步入了七月后,深市的温度又高了不少。
柴进的安排正在紧罗密布当中。
方义和刘庆文早出晚归,每次回来车里都会有一大麻袋的身份证。
截止至7月14号这天,他们的这个院子的侧面屋子里,一共存有了9万多张身份证。
没人知道这几个外地人是来干嘛的。
柴进没有出过远门,也学起了广省的人,买了套功夫茶具回来。
整天在院子里泡茶,一副淡看天外风云涌动,但临风岿然不动的世外高人状态。
但他每天会去外面的报刊亭里买回来大量的深市当地报纸。
《特区报》《晚报》《深市商报》等等,没有一天是落下过的。
这年代的财富密码全在这些报纸的一篇篇报道当中。
谁读懂了,就等于是解码了财富。
这天下午,方义和刘庆文他们又从外面拖了一车身份证回来。
足足六个麻袋,里边有他们今天一天在外面收的,还有五个麻袋是从邮政所拖回来的。
放进去后,刘庆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进哥,真收不到了,元里县那边打电话过来也收不动了。”
两个人这段时间早出晚归,胡子都没有刮过,看上去憔悴老了不少。
柴进站在这些麻袋当中看了眼二人:“你们辛苦哭了,休息两天吧。”
“后面就是车的问题了,不用太着急。”
两人松了口气。
刘庆文摸了摸胡子:“那进哥我两去洗刷了啊,一身都快臭死了。”
“去吧。”柴进笑了下。
两人过了这么久的野人生活,早就忍受不了一身的脏臭了。
从厨房里一人拿了一个水桶,在水井边上接了一桶水。
先它良的来个凉水浇头爽下后再说!
那叫一个贼爽。
柴进笑了笑,出门去外边最好的饭店里点了些饭菜后提着回来。
在院子里摆碗筷的时候,大哥大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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