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地,也不会出手去动萧家的人。
萧家的人,素来与世无争,一直都安分守己的做着自己的小买卖。
加上外公也不是那种糊涂之人,精明得很,一般不会出什么岔子。
可是外公不糊涂架不住下面的子孙们犯糊涂,只要给有心人一利用,便是这样解不开的死局。
姚氏抬起头看着沈钰珠,沈钰珠的质问让她一时半会儿有点点的发懵。
沈钰珠眉眼间晕染着的愤怒更是压也压不住,抬起手,手中的茶盏朝着姚氏砸了过去。
哗擦一声,在姚氏的脑袋上砸破了一个口子。
姚氏捂着脸尖叫了起来。
沈钰珠猛地站了起来,朝着姚氏走了过去,高声呵斥道“萧家待你不薄,我外公更是让你掌家!二舅母以你为长嫂,处处让着你!”
“你却心怀贪念,我彼时便觉得你可能会给萧家带来麻烦,可一想你跟着大舅父这么多年了,固然小心眼儿,可还不至于出什么大的纰漏!”
“说!你是怎么上了慕熙彤那个贱人的贼船的?”
“萧家的人现在都去了哪儿?”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啊!”
姚氏之前大哭了出来,此番忙捂着唇呜呜咽咽着。
她相公的这个外甥女儿不是一般心眼子多的人,只瞧着个苗头便已经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珠儿!是舅母的错!舅母不是人!舅母不是个东西!!不是个东西啊!!”
姚氏不用沈钰珠动手,自己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她边打边哭诉了出来。
“珠儿,舅妈之前也是鬼迷了心窍!”
“你大舅父之前一直做大宗茶叶布帛的长途贩运,那些日子我住在京郊的庄子上觉得闷了,就带着小丫头进了城听戏。”
“不想钱袋被人偷了,我彼时慌了去,结茶钱的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好户部侍郎的小妾也出来听戏,和我坐的不远,就帮我垫付了茶资,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姚氏声音微微发颤,说起来满心的悔恨。
沈钰珠忍着想踹死这个女人的愤怒,缓缓坐了下来。
她刚刚受了气,身子又觉得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