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的确如朝明所说，没到幻灵级别，一切都是勉强。

“叶归岚？你听到老子的话没有？”祭灵见她半天不出声，化成的光球忍不住又转了一圈，“喂！叶——！”

在祭灵的光球冲向叶归岚身体的身后，叶归岚一下子滑坐在地，便如一道搭好的架子突然倾塌，碎了一地。

“你没事吧！老子只是说说——”祭灵明显有些慌了，绕着叶归岚转了好几圈，虽然是灵体姿态，但叶归岚能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低落，她整个人甚至连再站起的力气都没，只能颓了般的坐在地上，开始喘息。

“小家伙，你还好吧。”朝明低低开口，“兽灵的确是勉强了你，但是有我呢，你放心。”

“嗯。”叶归岚喘息着应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一张小脸惨白没有半分血色，她仰头看了看第四道门，这样的自己推门进去，和寻死有什么两样。

“朝老头子，她怎么这么虚！兽灵姿态持续了也没多久，她怎么……虚成这样！”

朝明冷冷一哼，“不催了？”

“别开玩笑了，老子是性子急，是看她慢吞吞的不耐烦，但是老子也知道轻重，只是完全没想到她能是这个样子啊！”

“没到幻灵级别的兽灵姿态，她能活着就是万幸了。”朝明开口，一句话震的祭灵根本说不出话来，“兽灵姿态本就对人类有着极大伤害，不然为什么那一族的人会那么短命。”

“什么意思？”叶归岚气喘吁吁的开口，“短命……哪一族？”

“……”朝明并不想说的太明白，它早已经摸清了叶归岚的身世，但现在并不是告诉她一切的时候，最起码要等她突破到了幻灵级别再说，“兽灵的能力，诞生于人类之中的某一族群，这一特殊的能力也注定这个族群的人类都不长寿，因为兽灵姿态会极大的损伤人类本身，换句话说，这样的逆天之力是要用命来换的。”

叶归岚扯扯嘴角，的确，这样的能力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既然诞生……一定有着对等条件。

“你融合的兽灵之力来自我和祭灵，虽然有我在，但也仅仅只能保证你不会死而已，你现如今身体损伤程度比我想的要好太多，的确优秀。”朝明的声音含着些许欣慰，“看样子，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里，你没有停滞不前。”

叶归岚无奈笑了，她敢不努力么？她拼尽一切，就是为了要在这个异世活下去，有尊严、有力量的活下去。

“只是你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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