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灵种？”

扶曦走了过来，收回了点赤鸟，他看着叶归岚白净的小手探入到切开腹部的那人体内，将一枚染血的灵种，挖了出来。

“这是——兽纹！”

虽然沾染着血液，虽然只有破碎式的兽纹纹路，但扶曦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看着叶归岚掌中的灵种，瞳孔微微缩了缩，跑到了另一个御灵师面前，徒手将他的灵种挖了出来。

他掌中带血的灵种之上，有着如出一辙的兽类纹样。

“疯了吗，这帮人……是真的疯了吗！”

扶曦盯着掌中灵种，不敢相信地喃喃低语，“这样的合成灵种，难不成……这些人都是自愿的？”

“为了得到力量，舍弃了属于他们自身的灵种，甚至……舍弃了所谓御灵师的身份。”

叶归岚看着灵种，喃喃低语。

她也是兽化灵种，但这是她从一开始便有的宿命。

“叔，我们继续走吧。”

叶归岚将掌中灵种扔到一边，脚探了上去，狠狠碾碎。

扶曦神色不佳，扶家多为御灵师，身为一个在御灵方面传承深厚久远的家族，他的心情已经荡到谷底。

“……好。”他低低开口，再没了之前的轻松姿态。

无我扫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重新变回了化形的人类姿态。

哗啦——！

背后的粉色翅膀一个煽动，再一次重新起飞。

叶归岚趴在无我的背上，时不时地看向下方的扶曦。

扶曦换了一只手，他抓着叶归岚的灵气锁链，黑眸看着下方，变了，一切都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