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砚这一次做喜服的事情就算没有震惊整个秦州,也把所有人惊了一回。
棠妙心去看过桑砚做的喜服,她当时拿衣衫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一点,他当时就要哭了。
宁长平当时也在,看到桑砚的那副样子,实在是没眼看,就揍了他一顿。
然后……
他又被揍哭了。
因为这事,宁长平觉得桑砚就是个大哭包。
棠妙心失笑:“也是,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今天这样的日子,他顶多会急,绝不会哭。”
如她所料,他们到达的时候,桑砚已经站在门口伸长脖子等着了。
他一看到他们,立即开心地道:“殿下,王爷,你们可算是来了!”
“快快快,请上座!”
他和宋时烟的婚事是在他们新买的宅子里举办的。
昨天除了玉娘和于画楼过来帮忙外,王府的侍卫和棠妙心的亲卫有很多人都过来帮忙。
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来帮忙,是因为桑砚说他之前帮莫离和书秀筹备婚礼的时候,他干的活最多,所以最快成亲。
这事虽然听着十分迷信也不是那么靠谱,却也挡不住秦州众人的热情:
万一有用呢!
昨天众人在挂红绸的时候差点没打起来,场面十分热闹。
再加上这群钢铁直男大多都没有什么审美,这一次也没有乔思琦帮忙布置,整个屋子里的红绸挂到要漫出来,喜字恨不得糊满一窗户。
棠妙心进到院子里的时候,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红色,只觉得整个人置身于一片红色之中。
她忍不住道:“这红绸和喜字也太多了吧!”
桑砚笑着道:“不多不多,一会婚礼结束后,他们每个人都会拿一样东西走。”
“不多准备一点,这屋子里怕是一根红绸和一个喜字都留不下。”
这是秦州的习俗,新人成亲的这天,若来的亲友里有未成亲的男女,每人都可以从屋子里取一个喜字或者红绸。
秦州的光棍多,桑砚的亲友除了极少数婚娶过的,基本上都单着。
他算了一下人数,果断准备了极多的喜字和红绸,就怕被这群人给揭秃了。
棠妙心听到这话才想起这个习俗,没忍住笑了起来。
她对桑砚竖起大拇指:“你考虑的还挺周全的。”
桑砚得意洋洋地道:“那是当然,毕竟我这一辈子也只会成一次亲,当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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