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了,这滋味和喝酒了差不多。
热血上冲,勇气不知从何而来,陈子龙赶忙单膝跪地,取弹药,装填,瞄准,射击……
“砰,砰。”
大片硝烟升腾起来,陈子龙透过重重迷雾看着外面,巷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一具具尸体。
激战爆发五分钟后便分出了胜负,显然躲在房顶上,窗户旁边射击的众兄弟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一方有掩体,躲在暗处,另一方身处无遮无掩的开阔地,还被交叉火力攒射,一个照面下来便吃了大亏。
“砰,砰!”
中了埋伏的西洋枪手们见势不妙,用听不懂的鸟语大声咒骂着,开始撤退,一边撤退一边回身放枪。
撤退中仍旧不时有人倒下……
“哈哈!”
见到己方大获全胜,陈子龙兴奋的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装填,将黑洞洞的枪口从窗户里伸了出去。
他瞄准了一个受了伤的大胡子西洋枪手,将那人套在了准星里,那身材高大粗壮的西洋枪手正骂骂咧咧,一瘸一拐的逃走。
“砰。”
瞄准了,搂火,那西洋枪手好似被万斤巨锤击中,全身一颤便猛的向前扑倒,抽搐了几下没动静了。
“哈,哈哈!”
陈子龙拍了拍手里的火枪,一时间神采飞扬,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语着:“阵斩一敌,阵斩呀!”
阵斩这陌生而又熟悉的词儿,他今天终于做到了,想当年在秦淮河上吹过的牛皮终于兑现了。
太难了,真是太难了。
激战过后,击退了大批枪手,众兄弟也怕枪手们杀个回马枪,也并不急着清扫战场,而是耐心的等待天亮。
明人街安静了下来,只有受伤的来袭者在血泊中翻滚,惨叫,慢慢的流血而死,这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瘆人,太瘆人了。”
陈子龙赶忙缩了回去,躲在坚固的墙壁后方,警惕的向外张望着,当那股子兴奋劲儿消褪了,又一屁股瘫坐在地。
“艾玛!”
这时才发现他胳膊上,不知何时被子弹擦伤了,划破了衣衫还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正在滴血……
“嘶。”
兴奋过后是麻木,麻木过后是钻心的疼,这就是巴拿马,中美洲,加勒比沿岸混血腥的日常。
“哎哟哟。”
伤口处钻心的剧痛,让陈公子眼泪都下来了,赶忙走向了床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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