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尽给我惹祸!”王学明恍然大悟。
紧接着,他又道:“这个事儿,并不大呀。而且我儿子得罪的是杜飞,又不是你们刘家。你们因为这件小事,而把我们父子俩整的这么惨,你们是不是有些过分啊?”
“我们过分?”
刘永年冷笑道:“一年前,我是一个随时都会死掉的植物人。我父亲患了中期肝硬化,随时都会发展成肝癌。你知道,把我们治好的人,是谁吗?”
“难道是杜飞?”王学明试探道。
点了点头,刘永年说道:“在我们天都刘家所有人的眼中,你和你儿子加起来,还比不上杜飞的一根汗毛。”
说完这句话,刘永年与王学明擦肩而过,走进了培训中心的大门。
“刘公子,你能不能把杜先生的住址,告诉我?”王学明突然问道。
“你想去求杜飞,放你儿子一马?”
刘永年猜到了老王的企图,笑道:“已经晚了,他们已经离开了天都。”
王学明面如死灰。
三天后,王铎性侵案开庭、宣判。
王铎被判了二十二年,在平昌区第二监狱服刑。
七天后,王学明带着一些衣物,来到了平昌区第二监狱,探视自己的儿子王铎。
“儿子,你在里面挨打了?”王学明惊叫道。
王铎的脸上青肿一片,明显是挨过打。
“爸爸,他们天天打我,我快撑不住了。”王铎哭道。
监狱就是一个小社会。
牢头狱霸,并不罕见。
杀人犯最牛掰,谁也不敢招惹杀人犯。
像王铎这样的性侵犯,最受鄙视。
所以,狱友们都以欺负王铎为乐。
“我带来了一些烟和罐头。你拿回去,讨好狱霸,求他罩着你。”王学明说道。
“爸,刘永年为什么不帮忙?”
王铎忿恨道:“你每年,可是孝敬了他不少钱啊。”
“唉,这都怪你自己,自作自受啊。”
说完,王学明把刘永年,对他说过的那些话,转告给了王铎。
“为什么,真相会是这样?”王铎喃喃自语。
他现在,真是悔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肯定不敢去招惹杨柳和杜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