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罗阴婆在,熬过冬至就没事儿了!”
我其实心头疑惑更多,为什么过了冬至就没问题了?
冬至那天,是我二十二岁的生辰……
罗阴婆慢吞吞抬起头,她干巴巴道:“不是太容易,”
“人话难劝恶鬼,这家里头的窗户就是一张纸,拦不住她。”
我爹脸色一僵。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脸上还有点儿黑气……
我心头也不安至极,正要开口说话。
我爹却先不安的开了口,问罗阴婆那怎么办?不可能让她害了阴阳。
话音至此,我爹脸上有了狠意,卜刀也举起来了不少。
“收起你那个念头,虽然你斗得过水里头大部分东西,但不包括这一个。”罗阴婆冷不丁的又说了一句。
我爹明显垂下头,他圆脸上沮丧了不少。
停顿半晌,罗阴婆才继续道:“打今儿起,娃子跟着我去住,老婆子接阴了一辈子,什么鬼祟没见过?”
我爹再抬头,眼中又有了几分惊喜。
我又觉得听到了一些陌生的词汇,接阴?
不过罗阴婆已经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爹瞪了我一眼,喊我跟上。
我赶紧跟着罗阴婆身后头,她朝着村子方向走去。
以前我们住在村内,可村民太仇视我,甚至夜里头给我家门口泼粪,爹就将住处搬到了村外两百多米,悬河边上的一个牙口。
可即便是住在村外,我出事儿,村民还是愣生生的过来给我送灵堂!
顺着小路往前走,左边则是一条宽阔无比的大河,那便是悬河!
李家村是渔村,靠水吃饭。
我爹作为捞尸人,方圆三十里都是他的地界,隔三差五就外出捞尸。
否则的话,凭他这么帮衬李家村,我们早就饿死了。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村口。
路两侧院落密集,村民大多在缝补渔网,临近的相互闲拉家常,显得格外嘈杂。
我们刚进村,顿时整条路都安静了不少。
罗阴婆往前走着,我紧跟着她身后。
村民们厌恶,抵触的目光,让我脸火辣辣的烧。
忽然间,呼哧一声破空声。
我惊慌抬头,却来不及闪躲,黑影一晃,一根木棍就砸在了我脑门儿上,疼的我闷哼一声。
咒骂声入耳……
“瘟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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