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界之中,大多数人认为,柳家的符最有杀伤力,可实则不然。”
“老爷子独创的符,是将阴阳术精炼其中。”
“当初老爷子想要我学符,和我讲了不少,奈何我资质愚钝,记得住话,却无法明白其意思。”
“他说,一符可镇山,一符可定水,一符,又可镇尸。”
“镇山之符,当看出山之缺陷,以符补之。”
“定水之符,是以厚砂之重,落于水旁,一符便是镇物,或是一塔之力,也或许是一山之重。”
“镇尸之符,多为凶厉,或是破灭,又或是度化。”
蒋盘所说的这番话,让我面色僵硬,面上尽是苦笑。
这些话大致我在徐符游记上也看过。
莫说蒋盘听不明白,我同样不懂。
吐了口浊气,我才苦笑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我的资质,同样愚钝。”
蒋盘哑然失笑,他郑重道:“遁空定能明白,然后父亲当年和我说了几句,就是说,心有歹念的人看老爷子的符碑,可能是一座山压在他头顶,有可能是一道湖,一把刀,总归必死无疑。”
我眼皮猛地狂跳,一时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
我这才明白,蒋盘的笃定的原因。
约莫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们到了山下。
镇民还是在山外跪着,那些来祭拜的人同样没离开。
我这才注意到,其中颇有一些面熟之人,当年也来参加过我的婚事。
我和蒋盘上前,请众人起来之后,便让大家一起返回。
等到了唐镇,我又嘱咐唐松,让他安顿好那些来客,好好休息,再好好操办宴席,请他们吃饭。
唐松点头称是。
众人在唐镇散开,各自回去休息。
我们并没有立即回地相庐,而是去了李宅。
宅子里头的蜡烛,早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过在院子一角,却摆着一些贡果,以及燃烧的香烛,似是有人刚祭拜过人。
廖呈在屋内烹茶,神色宁静了不少。、
蒋盘想要进堂屋,我抬手稍作阻拦,道:“何雉,给大哥安顿房间。“
接着我又让朱刽和黄七去休息。
遁空虽然哈气连天,但他却没跟着我,也没跟着何雉,反倒是朝着堂屋走去。
我怔了怔,心头唏嘘,却并没有叫住他,而是跟了过去。
我坐在廖呈对面,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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