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他嗓子和破风箱似的,感觉随时都会断气。
卢未言面露惊色,赶忙朝着旁边闪躲。
蒋盘眉头皱得更紧,我心头也是疑惑不解。
卢未言闪过一下后,紧跟着,那老人又劈下一刀!
“住手!老人家,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作何缘由,要杀我?!”卢未言喘息一声,他本就带伤,闪避两次,胸口又溢出了一些鲜血。
语罢的同时,他的手陡然探出,直接抓住了那老人的手腕。
咣当一声,砍柴刀落了地!
老人却满脸悲愤之色,噗通一下,重重跪倒在地。
他跪的不是卢未言,反倒是蒋盘。
紧跟着,他重重地一头磕倒在地,悲愤颤抖道:“蒋先生,替小老儿伸冤……”
蒋盘弯腰躬身,搀扶住了老人肩头,将他扶了起来。
这一幕,让柳正道眼中也疑惑无比。
遁空看了看卢未言,又看了看老人。
后方那些村民,则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
卢未言更茫然了,他眼中只剩下不解……
蒋盘低声问那老人,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冤情,可以直说,既然我们一行人来了这村里,自然会解决了一应事物。
老人颤栗扭头,却看向了那两具尸体,指着那女尸,哆嗦地说了句:“这,是我儿媳。”紧跟着,他又指了指那男人,面色更痛苦,颤声道:“这,是我儿……”
再之后老人说完了一番话,后方的村民都眼神恨意十足,卢未言却面色苍白至极。
老人名为谢长军。
他儿子,名为谢广,儿媳叫做杜兰。
约莫在八年前,谢广刚刚成亲,结果没过多久,他就失踪不见……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家中只留下媳妇杜兰,以及谢长军一个老头。
这些年来,谢长军一直想要找到儿子下落,却苦无消息。
他逐渐发现,杜兰有一些问题,甚至前段时间,她找邻村的大夫,开了一方流产的药。
谢长军当时觉得这儿媳妇红杏出墙,气不打一处来。
逼问之下他才晓得,原来多年前,谢广刚失踪的时候,她就已经和山上观里头的道士卢毅有染。
谢长军只觉得,杜兰水性杨花,品性恶劣,就要将她逐出家门,之后杜兰哭诉解释后,他才知,原来杜兰是被用了强。
这事儿都要追溯到当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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