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出了仓库,便直接运向了海关,准备交到李宁手中。
只是带头运送的几名吏员,在海关没能顺利地找到李宁。
没有人签收画押,自然不好交差,所以吏员们很快就私下打听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告诉他们李宁行僧的不是别人,正是居住在李宁隔壁的希腊人。
吏员们还是第一次和希腊人打交道,幸好那名年轻的希腊人会说汉语,这避免了不少麻烦。
“他被一群人给抓走了,说是什么面坊的。”
“面坊?”几名皇宋吏员大眼瞪小眼,李宁好歹是朝廷命官,面坊这种磨面的地方,怎么有资格把他抓走?
但对方的汉语并不流利,想要表达更详细的内容,就只能说他们的“土话”。
可是几名高水平的舌人最近又很忙,低水平的舌人吏员们又信不过,所以他们只能猜测,究竟是哪家面坊有这包天的胆子。
“你说会不会是城东那位,他家的面坊最大,伙计也最多。”
然而童良却不识趣的反问道:“你说的谁呀?我完全没印象。”
“嘿,面坊能有多大势力?这里又不是汴京城,虽然有些面坊也是厢军经营的,但还不至于骄纵到拿朝廷命官开玩笑的地步。”
同僚想了想汴京城外汴河上的那些水利磨坊,又想了想在那里做工的厢军,平时是如何克扣百姓原料,多进少出中饱私囊的,就知道那样的骄纵只属于京城。
在福建,面坊这种生意本来就很少,毕竟大家主要吃米,谁去磨面?所以即便有一两个磨坊被厢军经营,那也些摆不上台面的家伙被发配到里面。又有哪个敢有如此天大的胆子,出来逮捕朝廷命官?
更何况朝廷优待士兵的政策,也就在住房进军最多的汴京周围才为人了解的最深。若是换了其他地方,军中校卫又如何?哪家百姓不和他们一样,是两个宝扛着一个脑袋,要是把人给惹急了,一两把柴刀还是能够找出来的,三五下利索的砍杀也是能够做出来的,谁还会容的军卒们如此猖獗?
所以,吏员们根本想不通,究竟是哪家不开眼的把人给捉了去。
恰巧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欢呼,有个年轻的吏员被打发出去查看情况,没多时,他就兴奋地跑回来大喊道:“甲头回来了!他被枢密院的人给放回来了?”
几名年老的吏员们有些摸不着南北,甲头是说谁哦,应该是说李宁吧,听说他刚刚升任甲头。
但宋朝人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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